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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
魏嘯天道:“寂滅的存在很神祕,它就像是天道,似乎是無盡規則意志,是虛妄的存在,又似乎可以凝結爲生命體具化而出,你也去過墟界,見識過那些寂滅之獸,應該知道它們也是某種生命體。”
李笑非點點頭。
他想起了之前在墟界時,那些收割者古族遺址之地,處於沉默狀態,或者是被閃電激活之後的暴躁……那的確能算是某種生命體。
看得出來,魏嘯天在過去漫長的時間裏,一直都研究或者是等待某些東西。
去人族區域,加入伊甸園,然後又返回祖庭星系,然後進入墟界……
他做的一切,都在謀劃什麼。
李笑非突然又想到,只有魏嘯天在人族漫長的年代裏,成功地潛入了收割者王族之內,當初還以爲是掌握了什麼祕法,他一開始的謀劃,倒也說得過去。
但現在看來,根本的原因,或許是因爲魏嘯天原本就是收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