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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楚摸了摸鼻子，很聽話地回答着：“嗯。知道了。是。”
沈奶奶氣笑了：“這時候怎麼這麼聽話？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嗯。聽話。”沈楚低着頭，“奶奶是天，奶奶是地，我最聽奶奶的話了。”
沈奶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整理語言，忘了說啥。
“得得得，就你這小嘴會說話！”沈奶奶擺擺手，顯然是沒了脾氣。
沈楚甜甜一笑，要多乖巧就多乖巧。
赤雲默默地和幾個小時之前扮女鬼嚇人的沈楚做了個對比：“......”
她家楚楚演技真好。
沈奶奶不笑了，板着臉問道：“笑什麼笑？先老實交代，你在娛樂圈都做了什麼？網上那些信息都是怎麼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