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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春是端王的手下,就連自己家人都瞞着的,昭元帝也不知道。昭元帝只知道,宋逸春是豫王的人,宋逸春所有的言行,很大程度上都代表着豫王的授意。在昭元帝眼裏,豫王輕視血緣兄弟,破壞兄弟婚事,如今被自己罰關禁閉,居然還不消停,指使宋逸春宴請一羣書生,在背後諷刺他這個當皇帝的政治能力不行,這是想幹什麼?
而這忠誠伯府,先前因範俊遠與一向中立不站隊的謝家是未來姻親關係,所以昭元帝對他們還挺放心。但如今婚約一解,皇室宗親眼看攀不着了,便爲未來的榮華富貴着想,開始另找人攀附了?
在昭元帝看來,範俊遠代表着忠誠伯府,宋逸春代表着宋家與豫王,他們兩人聚到一起,肯定是商量着兩家人怎麼爲豫王爭權出力!
範俊遠與宋逸春都無官無職,罰不着他們,我罰你們在朝當官的兒子總行吧!
昭元帝罰了這兩家世子,卻給了謝彥賞賜,只是現在謝彥還不知。但從這兩罰一賞,不難看出昭元帝的態度。
那些目前還稀裏糊塗的朝臣,等事情打聽清楚後,便知道這是昭元帝給範、宋兩家的警告,其實也是給他們這些已經站隊或者快要站隊的臣子的警告。警告他們都老實點,別每天盡盯着他屁股底下那張椅子,這椅子給誰坐,不是你們誰催得多,也不是哪邊站隊人數多就能決定的。決定它的,是他這個做皇帝的。
這背後的彎彎繞繞,蕭承洲和謝楓一樣,沒對謝彥說明白,免得他聽多了頭暈。在他心裏,謝彥就該永遠是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侯府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