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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懷瑾聽到這個答案也有些錯愕，德爾夫先生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
可他卻沒有往這個方向想。
或許是腦海裏的作品太多有些混淆，他竟一時沒有分辨出來。
陸時謙十指交錯，指腹輕輕敲動在手背上，如炬的目光看向安娜，“現在，queen可以出來談談合作了嗎？”
辦公室裏，顧念看着監控裏的畫面，男人凜冽的聲音從屏幕裏傳出，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懾之意。
她知道，能忍到現在已經是陸時謙的底線了。
可他爲什麼會知道這是德爾夫的作品？
以前那幾年，顧念從來沒有見過他對任何藝術作品產生興趣，就連公司裏的相關業務，他也不過是個決策人。
看來這些年，陸時謙倒有了一些她意想不到的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