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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西北蘭州回到臨安,他就不忘敲打自己這個前朝皇帝的遺子。
這個夏履,與皇帝二人,幾乎成了年少的謝璋心中揮之不去的噩夢。
少時帶着前塵記憶,身邊的人不是張着血盆大口的虎豹,就是隱藏在暗夜裏虎視眈眈的豺狼。他獨自一人被扔進荊棘叢折磨地鮮血淋漓,但好在有一個謝澄,用他不甚寬廣的羽翼護着他。
謝璋低下眼瞼,隱去了眼中的神色,再抬頭時,已無人看得清他心中所想,“將軍說的是,屆時我與父親定會夾道相迎。”
夏履聞言笑容漸漸淡了下去,他定定地看了謝璋半晌,突然伸出手,用手背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道:“年輕人,還是要多歷練歷練,多爲你父親分憂,畢竟他也老了。”
說完夏履便心情明媚地揚長而去,唯剩謝璋與宋徽,還站在宮門外。
分明被正午之時的陽光照耀着,謝璋卻覺得異常寒冷。
宋徽皺着眉看了眼夏履的背影,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多少看出了點端倪。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謝璋的臉色,猶猶豫豫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謝璋頃刻間換上了一雙笑臉,頂着宋徽擔憂的眼神,無甚所謂地笑了笑:“夏將軍手勁挺大,怪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