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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徽二人爲誰去冒險取虎符一事之時,遠在千里之外的臨安,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自彭城一案後,紀餘嚴身死,他所在的吏部便成了羣龍無首的狀態。幾方勢力周旋之下,慕容燕也沒能做出個決斷。
眼下眼看幾個月過去了,在衆人翹首以盼吏部新任的尚書落在誰之手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名喚作鍾悅的文臣,偷偷上了位。
讓衆人跌破眼鏡的是,鍾悅此人本是貧農出身,但和家鄉的縣令交好,因多年前意外破了樁大案,被慕容燕相中,召進了京。慕容燕本想將其塞進大理寺當做自己的眼線,但鍾悅卻自請退居幕後,做了翰林院的一個執筆。
一做就是十餘年。
有人嘆他小小年紀就懂得避其鋒芒,有的人卻嗤笑他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自夏履一離京,這個小人物似的翰林院執筆一躍而上,成了掌管天下官吏事務的正二品大官。
吏部作爲六部中的首部,雖說與其他五部沒有界限分明的上下屬關係,但其地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謝璋坐在一枝春裏,一面揮着那扇印着“美貌”二字的摺扇,一面疑惑道:“這個鍾悅是夏履的人?”
秋日已過大半,再往後就是需登高望遠的重陽佳節,一枝春裏一如既往的人聲鼎沸,老闆娘殷如是坐在謝璋與景行的對面,聞言收回打量景行的目光,搖搖頭道:“不是,據我所知,鍾悅與沈愈相似,是個剛烈不阿的性子,不會是夏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