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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會正式撤銷對於遊競的通緝令,並且公開道歉的那一天,蘇瑟還是忍不住去喝了個大醉。
遊錚的葬禮後他就再也沒回過兩個人的家,一年以來一直借住在執政院,反正也沒有執政官了不是。等到他辭掉祕書長的職位,索性搬回了蘇家老宅,重新接管了自己所剩不多的產業——遊競揭竿而起的時候籌建軍隊的花費燒掉了蘇瑟大部分財產,他再怎麼富可敵國,也不可能獨自支撐起一場星際戰爭。
蘇家老宅自上一任主人去世已經荒蕪了很久,反而赫連定失事之後,長袖善舞忙於交際的赫連夏閉門不出低調行事,母子倆共處同一個屋檐下,怨憤滋生。
蘇瑟不能在家裏喝酒,只能跑去賣劣質酒的小酒館,戰爭打起來之後奧菲斯酒館的營業額一日比一日高,有門道的人想辦法,沒門道的人坐以待斃不如麻醉自己,酒館裏就多是沒什麼門道的人。
他一頭燦若白金的頭髮在這個地方太過顯眼,奧菲斯的時尚是把髮色乃至眸色搞得花花綠綠,但如此純粹的色澤不易仿冒,不時有往這個方向投來注視的目光。切切私語間,已經有人認出了上一任祕書長的身份。
而蘇瑟對於這些閒言碎語一概充耳不聞,他手掌抵着額頭,虛虛地蓋住自己的面容,另一隻手不停給自己倒酒。
他腕間有通訊響起,蘇瑟眯着朦朦朧朧的眼睛瞄了一眼,隨即果斷地關掉了。
那通訊不依不饒地再次響起,如此反反覆覆到蘇瑟終於不耐煩之時,通訊竟然自動接通了。
陸名揚的影像出現在眼前,他摘下軍帽放在自己的桌子上,環視了酒館一週,在蘇瑟身邊坐下,一隻手虛虛地環住他,皺眉問:“爲什麼掛斷我?”
蘇瑟一巴掌試圖把他揮開,自然只打到了個空,他捋了一把凌亂的金髮,道:“你拿軍用設備侵入我係統?按照軍隊紀律這是要論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