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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姣一聽，瘋狂搖頭，語氣格外篤定：“纔不會，師姐明日一定能連勝！”
“就算江御白明天挑戰師姐，也一定是師姐贏！”
虞挽心道——江御白一個月沒來武道峯，大抵是鞭傷未愈。
何止是鞭傷，裴翎的每一鞭都抽在江御白的脊椎骨上，沒準連經脈都給抽斷了。
不然，江御白早就坐不住來挑戰她了，何需等到最後一日。
她收斂思緒，不再想比試之事，目光打量黎姣：“來說說你吧，這一個月進展如何？”
黎姣愣了一下，似是掙扎了一番後，將虞挽給她的執法殿掌殿玉令還了回來。
柔柔的聲音有些失落：“玉令還給師姐，以後……我都不會再去問心洞了。”
虞挽嘆了口氣，聽懂了黎姣話裏的意思：“這就放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