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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隻手握在紙箱邊緣,眼前彷彿浮現出以往的場景。
每次她痛經的時候,阿瓦達都會窩在她的肚子旁邊,幫她暖肚子。Μ.
傻狗……
陸時謙看着她掉落的淚,覺得像是滴在了自己心上,太燙。
他突然覺得頭疼,聲音依舊很重,“那不然,它是怎麼死的?”
如果不是她,還能是哪裏出了錯?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
顧念忍無可忍,“我養了它那麼長時間,早就把它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可是被你帶出去半天,你就告訴我它死了……爲什麼!!”
最後一句是被她吼出來的。
她原本以爲阿瓦達送到司雪那裏,也一樣會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