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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巧，前些天參加應酬的時候，一個客戶突然說露了嘴，五年前原本想花高價買的一副字畫，在一次拍賣會上被一個神祕人買下了。
當時他還很氣惱，結果一打聽對方的身份，得知是裴司淵後，纔打消了去二價購買的念頭。”
紀陽思忖片刻，“裴司淵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城府很深，跟封夜北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然他倆也不會互相競爭這麼多年。”
不知是醉意上頭，還是其他什麼緣故，紀陽那邊突然沒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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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簡單蹙眉，詢問了一遍，過了會，紀陽才繼續說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我也只能確定他的確去過那場拍賣會，但其他的就沒有太多證據證明了，這畢竟五年過去，加上那場拍賣會的名單還有幾個加密名單……”
紀陽頓了頓，“如果……那個人真的是裴司淵，你打算怎麼做？”
他清清嗓子，有些彆扭的問道：“我就只是好奇，聽說那個裴司淵長得挺妖孽的，你不會真的想要跟他……”
“你瞎想什麼呢！我爲什麼要找當年那個人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