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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這種東西,要麼打回去,要麼把臉送上去讓人家打個夠,打到他手疼,讓他覺得這輩子再多打你一個耳光都會良心不安,你就勝利了。”
當過兵、上過戰場的保安爺爺低頭慢慢卷一根白紙菸,如此回答。
嘖!不愧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老兵,不愧是寶慶人,話說的就是硬氣。
盧安心裏暗暗點個贊。
在他們這一代人眼裏,打架鬥毆輸了就是輸了,有本事自己找回場子。事後向家裏和老師打小報告那都是軟蛋,誰都看不起。
哪像後世,你碰下試試,你碰我就倒給你看,然後去醫院走一套流程,接着七大姑八大媽輪流上陣,搞不死伱也把你搞煩。
路過操場走向教學樓的時候,盧安呆住了,以爲自己看錯了。
以爲自己出現了錯覺。
只見李冬畏畏縮縮地站在國旗下,站在司令臺上,面對來來往往投去的好奇目光,強忍着沒讓自己羞憤自殺。
盧安走過去,抬頭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