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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想了一會，點了點頭，然後起身，王成順勢拉住小男孩的手，往街上走。董鵬和肖俊俊跟在後頭。
“想喫什麼啊？”王成問。
“我想喫…清湯。”小男孩很不好意思地說，王成回過頭看着董鵬和肖俊俊，一臉疑惑。
“書記，就是混沌，我們這叫清湯。”肖俊俊趕緊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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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們就去喫清湯，想喫幾碗喫幾碗好不好？”王成攥緊了孩子的手，他心裏在抽痛。
小時候陪奶奶揹着竹子去趕集，一根大竹子賣5塊錢，在街口繳稅就要繳5毛，然後奶奶每次會帶王成去喫一碗“清湯”，1.5元錢！奶奶依舊每次都說不餓，然後在一旁一臉笑意地看着王成喫，雖然奶奶喉嚨不斷在動，卻…那會還小，王成不懂；現在懂了，奶奶卻已經離開人世了。
到了街上的餐廳，餐廳老闆主動打着招呼。
“要一個包廂，然後你們去有清湯賣的地方給我弄兩三碗的量過來煮。”王成笑着和餐廳老闆說。
餐廳老闆看着王成牽着個孩子，像是明白了什麼？他說：“今天下午，學校好幾個老師滿大街找一個孩子，就是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