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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籤紙一面是空白,另一面卻有字。以爲是江斂留下的便條,他將有手寫筆跡的那一面翻過來,卻一眼認出,紙上不是江斂的筆跡。
嚴格算起來,他其實只在剛住進宿舍的時候,見過一次江斂的字跡,寫的還是他的名字。然而他卻一直對江斂的字跡記憶深刻。
便條上的字跡筆鋒與江斂相差太遠。
他腦中浮現出江斂頭枕雜誌休息的畫面。既然不是江斂寫的便條,那麼這張便條多半就是寫給江斂的。雖然他無法確定,江斂本人是否有見到這張紙。
有人想私下約江斂見面。
他定定地看兩眼紙上的時間與地點,心中思緒遊走。一百個練習生同住一棟宿舍樓,又同在一棟訓練樓練習,有什麼事不能青天白日下當面講?
林椰有點好奇。
默唸幾遍兩天後的時間,他將便條撕成碎片握在掌心內,拉開窗簾抱着羽絨服從窗臺上跳下,想要將雜誌放回小教室的地板上。
冷不丁地有人在身後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