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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練習室裏待到零點以後,由於是臨時起意,他們並沒有做完全套。林椰是江斂用手替他弄出來的,江斂則是抱着他在他身上蹭了出來。
即便如此,大概是練舞消耗太多體力在先,林椰仍是出了滿身大汗,精疲力盡的感覺絲毫不亞於剛剛與對方做過一場。
收拾完練習室,兩人各自回寢室洗澡睡覺。
隔天早上起牀時,林椰只覺得眼皮沉重得如同千斤壓頂,雙腿更是有如灌了鉛般陷在被窩裏,半點也動彈不得。
卻不得不爬起來,起牀去練習室。眼看着公演時間越來越近,練習生們花在練習室裏的時間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猛增。
寢室裏已經有室友天沒亮就出門,剩下他們這些睡到天亮的人,起牀後對着出門室友乾淨整潔的牀鋪在心中自我反省,已經成了習以爲常的事情。
林椰垂頭站在水池旁漱口,夏冬蟬從他身旁經過,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你眼睛是不是睡腫了?”
他揉了揉隱隱發脹的眼睛,含着牙膏沫語氣模糊地道:“大概是睡腫了吧。”
夏冬蟬道:“我有眼鏡,你要不要?”
林椰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