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是怎樣都行？ (第4/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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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餘生皺了皺眉，掐掉手中的煙，繼續道。
他說的是那麼不動聲色，但南月卻恥辱到了極點。
看着陸餘生那個打量小姐一般的神色，她真的很想伸手狠狠給陸餘生一巴掌。
可她知道她不能這麼做。
“沒有，一次都沒有。”
南月忍着那些恥辱，開口。
她彷彿聽到了自己高傲的頭顱，一節節咔嚓咔嚓低下的聲音。
她想，從這一刻開始，在陸餘生面前，再無尊嚴可談了吧。
“一次都沒有？你覺得我信嗎？在一起三年，沒弄過一次？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