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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翎一聽周圍人說的話, 頓時有些急了：“事情不是這樣的——”
“什麼不是這樣的！”
一旁的楊九明立刻打斷程翎的話, 他冷笑一聲，“在真正經歷這件事情之前, 我也不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自認爲, 進公司這麼多年, 矜矜業業，只是當着他的面兒，說他是走關係進來的，完全沒說什麼辱罵性質的言論，就算是湛總再生氣，也不過是因爲我不懂得那些彎彎繞繞，不至於將我辭退，抹殺我對公司的多年奉獻，可沒想到——”
他刻意將這句話斷在了這裏，哽咽起來，營造出來一個已經痛苦到說不下去的形象，就是爲了給衆人一個想象的空間。
果不其然，聽了這句話，周圍的員工再一次譁然。
他們紛紛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
蘇鈺轉頭掃了一眼，赫然在其中看到了邱德昌小組中的另外兩名設計師。
那兩人正與周圍的人說着什麼，表情中帶着一絲信誓旦旦，顯然說的話應該與蘇鈺有關係，但大約是因爲忌憚蘇鈺背後湛總的力量，所以即便是說，也不敢像是楊九明這般大聲。
蘇鈺見狀，沒將目光停留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