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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尖鴻沉默了會兒,說:“這樣,先請兩天假吧,我調整調整。”
於是,在施尖鴻請假的這兩天,郭凱把宋卿饒和侍南分手的戲拍了。
這段戲陸煙汀拍得很痛苦。
劇本上是沒有什麼大悲大喜的,所有的感情表達都相當含糊。甚至在侍南提出分手後,宋卿饒的反應很弱,他始終都像是根本沒有回過味來一樣,正常到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在拍這場戲前,陸煙汀一句話也沒有說。郭凱跟着他囑咐了幾句,他只是點點頭,眼睛裏什麼都沒有,靜得彷彿失去了意識。
遊景陽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沉着一張臉,在屋內走來走去,拉着行李箱找感覺。
就在上週,他們剛拍了這場戲前面銜接的一場戲,陸煙汀印象很深刻。
那場是有次在上班前,宋卿饒去找侍南,那時的侍南已經決心要和他分手了,只是沒有告訴他,對他是冷淡的。宋卿饒心裏不安,找他說話,侍南突然一反常態拉着他激烈地吻了上去。等到宋卿饒被吻到動情,侍南卻又放開了他,語氣平淡地提醒他該去上班了。臨走前侍南問宋卿饒何時有空,想和他再回一趟南鄉。宋卿饒說最近都沒有時間,要出門時,侍南怔怔地和他說,再見。
宋卿饒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他心思這麼細,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這種可能性,但是他自己都在瞞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