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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我們在視頻聊天中,我一時腦抽,竟然當着他的面解剖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小白鼠,嚇得他當場就吐了,一秒鐘之後就直接把我拉黑了。
後來我老媽給我說,這小夥子說我哪裏都好,就是害怕啊,害怕我夜裏夢遊把他給解剖了,這麼大的風險實在擔不起。
哎,沒辦法,我的菜就這麼涼了。
慢慢的,我就患上了社恐症,越來越喜歡待在自己的小天地裏了。
我感覺這樣挺好,相比於其他的醫生而言,我這裏的醫患關係還是很和諧的,除了死者的家屬有時鬧一鬧之外,死者基本沒什麼意見。
有時候我在解剖的時候還和死者聊聊心事,別說我神經病啊,我也是悶得慌,他們一直都是我忠實的聽衆,不會像有些人,連握手都不敢和我握手。
即使他們有些人迫無無奈和我握手了,也會在第一時間去洗,拿着肥皂可勁兒的造,恨不得扒下一層皮才痛快。
我知道他們忌諱我的職業,所以我每次解剖完之後,都會鞠躬,然後在第一時間把自己的手泡在消毒液中,直到泡的發白起皺,我才放心。
法醫的手,應該算是世界上最乾淨的手了。雖然接觸世間污穢,但會爲死者洗刷冤屈。
還有人問我,爲什麼我們每次解剖完之後都會對死者鞠躬呢,這屬於封建迷信,要不得。還有的說我們這是在作秀,做給活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