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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衣寒聽着暮商容這話，不由也朝他彎腰拱手，便見暮商容又施施然地坐下，喫起桌上的點心。
御衣寒則緩步走上那三百三十級臺階，在那珠簾外坐下。
“抱歉，您應該知道……小恆似是不記得一些事了，因此脾氣有些……”
宋凝清開口又是道歉，御衣寒聽着十分新奇。
“你師弟當年初見，脾氣也不好，如今這樣我倒是習慣了。我本以爲他師兄也是同樣的脾性呢。”
“慚愧。”
宋凝清聽着那話，猜也能猜到蕭恆到底給御衣寒添了多少麻煩。
蕭恆卻壓低了眉眼，周身寒氣四溢，薄脣中迸出一句。
“你……是在編排我？”
殿上氣氛登時冷凝，御衣寒不由閉口，這麼些年，他也沒估摸出蕭恆修爲到底到了何種程度，只知他還在日日變強，心情不好時，有山巒般大小的赤蛇進犯，都被他隨意揮袖，破去神魂肉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