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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滿溪道:“雪逢很好,你什麼都沒做錯,你師兄只是……”
易雪逢臉上掛着淚痕,茫然抬頭看他:“只是什麼?”
秋滿溪對上他隱隱帶着期待的視線,半晌才嘆息道:“你師兄遲早有一日是要飛昇,你們不能一直在一起的。”
易雪逢從未想過要和寧虞分開這個念頭,聽到秋滿溪的話怔了半天,才迷茫地喃喃道:“雪逢也能修煉飛昇,和師兄一起。”
秋滿溪有些悲傷地看着他,不忍告訴他這一次的傷勢已經將其的經脈全部凍傷,能保住一條性命已經不錯,日後就算他拼盡了全力也再也不能進益半步了。
寧虞不會等他,修了無情道的他更不會爲了區區一個易雪逢而放棄大道。
秋滿溪沒有再說話,只是又嘆息了一聲,輕柔地將易雪逢抱在了懷裏。
易雪逢何其聰明,見秋滿溪沒有應他這句話,怔怔靠在他懷中半天,才終於像是知道了什麼,偏頭咬住秋滿溪的衣襟,眼淚一顆顆往下落,哭聲隱忍在喉嚨中,聽着卻更令人心疼。
自那之後,易雪逢便不再去纏着寧虞了。
他之前並不喜歡握劍,就算再喜歡切雲劍也甚少用他,每日上早課時總是拎着寧虞給他削的那把小木劍去,而自那之後,那把小木劍他已經將其化爲一根木簪將一直披散着的長髮束了起來,每日拎着切雲劍前去演武場尋師兄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