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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喊出口,想起來寧虞之前小心眼不讓他親暱喊“雪逢”的話,只好換了個稱呼:“易雪逢啊,你在生劍尊的氣嗎?”
易雪逢自然生氣,連帶着也生罌粟劍的氣,聞言沒好氣道:“你看不到嗎?”
他的聲音有點大,在不遠處的寧虞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易雪逢纔不情不願地放輕聲音繼續揮劍:“若是你與我易地而處,你會不會生氣?”
罌粟只看着就覺得怒火朝天,更何況是易雪逢自己了,但是就算寧虞在情愛之事上蠢得像頭豬,也畢竟是自己的主人。
罌粟乾咳一聲,道:“劍尊雖然有些無理取鬧,但是總歸是爲了你好,我還從未見過他對誰會這樣包容。”
寧虞脖子都被咬出了兩個小虎牙血印,被人罵了好幾句滾都沒有絲毫生氣,若是換了旁人,他恐怕直接一掌拍過去了。
易雪逢:“呵,包容?你見過哪個人在對別人說合籍之後,扭頭就逼着人大清早練劍的?也就你主人是這副德行,若是換了個旁人,早就被人打死了。”
易雪逢自小脾氣就好,不過就算脾氣再暴躁的人同寧虞朝夕相處這麼多年,脾氣也要被磨鍊的看破紅塵了。
罌粟還在勸:“劍尊並無惡意,他只是……性子一向如此,也許他自己都未意識到哪裏做得不對,您就算再生氣,也多擔待些。”
像寧虞這樣的人,自小性子就定下了,他執拗冷酷,早已經在那市井摸爬滾打的幾年中形成了自己固有的是非觀,而之後無論他經歷多少,已經根深蒂固的觀念卻是再如何都不會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