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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還記得他，他至於等這麼苦？
“你怎麼知道我剛喫飽？一下樓就看見他倆。”
“沒事就看好徐樺城。”蔣禾說完正想掛電話，聽見曲瑞庭說：“阿城說要出國進修，變成蘇粟喜歡的男人。”
蔣禾神色淡淡，只道：“那就祝他心想事成。”
“他還是堅持一個觀點。”曲瑞庭說。
蔣禾一聽這話就知道是什麼，直截了當道：“你告訴他，他的觀點堅持不到半隻腳進棺材那天。”
“噗。”曲瑞庭直接噴笑出聲。
這話夠狠，夠自信。
掛了電話，蔣禾對崔燦道：“喫完飯就叫司機送你回家，我有事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