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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挽掛了周晴的電話，隨即打給向知年。
向知年昨夜在蔣園外守了挺久，一直沒等到她回消息才走的，現在還在家裏的大牀上補眠。
手機鈴聲響起時，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接通的電話。
“喂……”
“你還在睡覺？”
周挽一聽他聲音就知道還沒起，鑑於他總是凌晨兩三點睡覺玩得瘋，不由得皺眉，不管是站在朋友還是醫生的角度，她都不贊成他這樣預支自己的健康。
“向知年，你能不能別老這麼折騰自己的身體，每次和向伯母聊天都避不開這個話題，向伯母很擔心，我很無奈啊。”
聽到她聲音，向知年其實已經醒了一大半，人也從牀上爬起來，靠在牀頭伸手扒拉亂糟糟的頭髮。
“是是是，知道了。我昨晚是等你的回覆才那麼晚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