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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慧嫺從鏡子裏看着崔嬤嬤：“怎樣不一樣，你且說一說。”
“是。”
崔嬤嬤便把於氏如何進到昶楓園內，如何小心探看秋慧嫺之事都與自家小姐說了。
細節也不曾放過。
說到於氏小心翼翼地邁着步子，貓着腰往牀邊走，一副害怕吵醒秋慧嫺的模樣時，崔嬤嬤臉上那不可置信實在是太明顯。
秋慧嫺也怔住了。
腦海之中勾勒出那麼一幅畫面來，怎麼想都覺得違和的不可思議。
要不是崔嬤嬤是她的親信，任何旁人……哪怕是茵兒說出這些話來，秋慧嫺都不會相信，覺得太過離奇了。
長輩，在秋慧嫺的意識之中歷來就是深沉冷漠，有幾分高高在上的。
即便是人後有些溫情，但那些溫情也帶着些上位對下位的憐愛之意，地位不平等，溫情嚴格來說都不叫溫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