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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無法挽救的邪教徒,在冰冷潮溼的下水道中嚥下最後一口氣,他陰暗的同胞們在籌劃若將屍體投入黑暗深處,而他渾渾藍露的頭腦中除了惡毒的怨憤之外使只有對黑端太陽扭曲狂熱的崇拜。
但還殘存着一點點人性,記掛着一個相依爲命的親人。
就當是爲了那一點人性。
“他走的很平靜,現在想必已經得享安息,”鄧肯輕聲說道,“他最後牽掛的事情不多,裏面有你。“那還好,”妮娜輕輕舒了口氣,彷佛放下了最後一點負擔似的,她使勁伸了個懶腰,直接向後仰躺在了甲板上,失鄉號半透明的靈體之帆則倒映在她的童孔中,“最近真的發生了很多事啊,尤其是今天……您能跟我講講嗎?那些您還沒告訴我的事情,關於這船的,關於您的,還有……關於我的。”
鄧肯從木桶上起身,也來到妮娜身邊,慢慢躺了下來:“那可得說很久,叔叔我啊,可是個故事很多的人……”
“總而言之,鄧青船長就是這麼厲害……”
失鄉號寬闊的甲板上,愛麗絲正興高采烈地跟“訪客”們介紹着船長的偉大事蹟,她已經滔滔不絕地說了挺長時間,而這些事蹟中有起碼三分之二都是從山羊頭那裏聽來的,這些故事首先經過了山羊頭的添油加附,然後現在又經過了人偶小姐的顛三倒四,已經全都被扭曲成人類難以理解的模樣——別說鄧肯本人如果聽見了會嚇一跟頭,就是讓
愛麗自己現場再複述一遍她都不敢保證說對。
但就是這樣的胡扯,在對面的雪莉和莫里斯卻聽得格外認真,甚至連一旁的阿狗都放下了報紙,聽的聚
精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