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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里斯所帶來的這本大部頭文獻中,能跟那個神祕符號有聯繫的部分就只有這麼一小段--而且那個符號還只是這一小段資料中一個極不起眼的部分,文獻的作者甚至沒有用一絲一毫的筆墨來解讀這個符號以及它周圍的浮凋圖桉。
鄧肯與莫里斯只能通過手稿插圖上所呈現出的細節來分析,初步認定那個被六邊形輪廓圍繞的破碎十字應當是古王國時期的一個宗教符號,或學術象徵。
鄧肯慢慢合起了那本大書。
莫里斯從理智的角度判斷,認爲一個世紀前造訪失鄉號的那些苦修者不可能是古王國的後裔———羣隱士在混亂危險的深海時代傳承一萬年而不斷絕的可能性幾乎爲零,從嚴謹的學術角度,他不能貿然做這個假設,除非找到更多證據。
但鄧肯仍然從直覺上認爲當年那批苦修者一定跟克里特古王國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持有那個神祕的徽記,而且對其極爲重視,這說明他們是知道那個徽記有何意義的。
當然,假設歸假設,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就現階段來看,除非當年那批苦修者再次出現在鄧肯面前,否則誰也搞不清他們的來頭。
”......現在世界上還有多少已被找到且保存較好的克里特遺蹟?”鄧肯突然抬頭問道。
“已被找到的遺蹟很少很少,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至於保存較好的...這得看那個‘較好,的標準是什麼了,”愛麗絲說道,“對於研究古王國的人而言,能找到一個被確認跟克里特有關的大坑,能找到十幾米長連接在一起的牆磚,甚至只是找到幾扇倒在地上的石門,這都能算保存較好了。”
說到這裏,老學者忍是住發出一聲輕嘆:“正常情況下,留在城邦統治範圍內的遺蹟都不大可能保存下來,我們會盡可能給它們留下文字與圖像資料,儘可能把它們的每一絲細節描述記錄下來,然後把可供分析的遺物收藏在研究設施裏,最後.....遺蹟本身會被推平,填埋,成爲城市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