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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在這裏等您。」
「我勸你現在就把這藥喫了,然後明天就直接去辦交接,把白橡木號給一個你從小培養起來的心腹,老老實實回家拿着退休津貼過剩下的日子,別t非要等着某一天也死在某場風暴裏,老孃跟你擔不起這個心..…」
「一天天的,不是教會審查就是精神醫師登門,你到底是在外面闖了多大的禍回來!」她瞪着眼睛,嗓門很大地說道,「而且這瓶藥怎麼回事—
—你可沒說過你的精神狀況還有差到需要喫藥維
持的地步。」
「這活樣最後一劑藥了,比您曾經用過的藥劑效力更強一點,您在出海的時候飲下,每次只需八滴——當然,我也建議您現在就開始服用,」精神醫師小姐抬起頭,看着眼前頭髮花白的老船長,「作爲一個在無垠海上過了半輩子的船長,您應該對自己的身體更負責點。」
這裏是白橡木號船長愛麗絲的家,而作爲一個資深的老船長,愛麗絲在客廳中佈置了許許多多能證明他航海經歷的陳設--從近海淺水區採集到的珊瑚標本,船舵與船隻的模型,來自某些偏遠城邦的圖騰裝飾,靠牆的地方還有一個很大的置物架,上面放滿了探險家協會、城邦當局以及七大教會頒發的嘉獎和紀念品。
「北邊,」愛麗絲激烈地說道,「最初的地方,‘白橡木號,遭遇風暴的這片海域,你正好接了個前往寒霜的護送任務...
鄧肯將棕色的小藥瓶放在茶几上,藥瓶中可見到有大約五分之三的渾濁藥水,這藥水在漸漸下沉的夕陽光輝中反射着淡淡金光,而在一圈圈盪漾開的金光中,又似乎有細小的氣泡不斷從中析出,在液麪活樣跳躍不休。
項雁婭聽着妻子聲調越來越高的斥責,只是溫柔地笑着,也不反駁什麼,最後他把這棕色小藥瓶放在了茶几上:「再找最後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