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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馬車，馬車啓動了，蘇小鹿纔回神，她對上週摯的眼睛。
周摯似乎知道她有什麼疑問一樣，他笑着說：“黃大人坐了另一輛馬車。”
蘇小鹿的確是想問這個。
“小鹿，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周摯看着蘇小鹿問道。
蘇小鹿如實的說：“我想晚上悄悄來看看，剛纔在那偏房裏，我聞見了屍臭的氣味，但我沒有找到來源。”
周摯眼神怔了怔，他垂下眼眸，然後淡淡開口：“屍臭氣味，是不是很難聞？”
他緊握雙手，將所有的陰鬱都藏在了低垂的眼眸下。
他的腿，總會磨破磨爛，蘇小鹿聞到的屍臭，或許就是他斷腿的氣味吧，它們太過脆弱，總是在他長時間走路破皮出血。
上次去青蓮寺後破皮發爛並沒有好全，今日走了許長，它們又出血了，蘇小鹿聞見的屍臭，或許就是他身上散發的，它們總是會破皮腐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