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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頗沉得住氣，盯着那個方向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口：“我看那圍牆不算高。翠香，你去攀牆看一看內裏情形，再來報我。”
那被喚作翠香的其實已是個四十出頭的嬤嬤了，聞言應一聲是，抬腳走了過去。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攀牆查探，便轉回來。
“老夫人，姑爺帶着母子三人出來了。”
“看清楚了那母子三人的模樣？”
“女子看起來三十多歲，兒子看起來與大姑娘年紀相仿，女兒與二姑娘差不多大。”
老夫人目不轉睛盯着衚衕口，聲音極冷：“就說今日運氣不錯，這一家四口倒是齊齊整整。”
溫如歸若是近幾年養的外室，看在人是閨女自己選的，兩個外孫女又到了嫁娶的年紀，尚有轉圜餘地。
可確認了外室子的年紀，那就只剩一條路了：和離，必須和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