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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帝打量着程茂明神色，淡淡開口：“程卿，將軍府那邊該怎麼說，你知道吧？”
程茂明立刻拱手：“臣知道。”
“知道就好。”泰安帝緊繃的麪皮鬆了鬆，露出一絲笑意，“那你去忙吧，儘快把這個案子處理好。”
“臣告退。”
程茂明一走，泰安帝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剛纔掛在嘴角的那絲笑意如一縷吹過的風，沒留半點痕跡。
光線明亮的殿中，他久久沉默着，那些光亮絲毫照不進黑沉的心裏。
劉川不敢打擾，默默倒了一杯溫度適中的茶放在泰安帝手邊。
不知過了多久，泰安帝終於開口：“把太子叫來。”
和掌握錦麟衛的皇帝比，太子的消息就滯後多了，到現在他只知道趙赫林辦事失利，卻不知人已經被一杯毒酒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