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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時初這才注意到這女人身上穿着白色的孝服,形容憔悴,形銷骨立,一看就是久病之人,自己本身有病,還要照顧生病的丈夫和孩子,也真是令人同情,幾個丫鬟看着她就感同身受起來,眼裏都泛起了淚花。
女人見許時初沉默不語,便以爲她不相信自己,連忙從袖袋裏掏出一疊書信和一個小小的紫蝶金釵來:
“夫人如果不信,請看看這些書信,這些信件是先婆婆和您母親在閨閣時通的信,還有這個金釵是您母親送給先婆婆的禮物。”
許時初接過書信和金釵,看了幾頁信的內容,又看了那紫蝶金釵,釵子底部刻着一個小小的“歡”字,原主生母的名字確實有歡字。
至於那信上的筆跡——許時初並沒有從原主的記憶中發現有母親的字跡,她根本沒見過生母的筆跡,生母留下的東西早就被原主繼母和親爹毀的毀,扔的扔了。
雖然僅憑這兩件東西並不能確定這位遠房表嫂的身份,但許時初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東西值得別人這麼大費周章地算計。
況且這是收養一個孩子,說是收養,但按這遠房表嫂的意思,是隻要給他一口吃的喝的,不被餓死凍死就行的標準,可見要是想算計她,那就應該求着她給養子一個名分,再好好撫養長大,關係越親密越好纔是。
“你的身體真的治不好了嗎?都到了託付後事這地步了?要不然我去請個太醫來給你看看吧?孩子還是親生母親養着更好,不是嗎?”許時初說道,她一個丞相夫人,請太醫還是能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