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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目瞪口呆,藉着這個事,她把自己給逼到死角了。便是叫皇上知道了,人家也不過是爲子嗣計。可自己要不答應,那自己成什麼了?色令智昏到不顧子嗣?
這混賬娘們,這事你就是想到了隨便什麼時候跟我好好說了,我能不答應嗎?非得這個時候說。
完了!等着吧,回頭皇上不訓額娘都得訓。這屋裏看着孩子的都是額娘給的人,或遲或早的,這一頓罵是少不了的。他是一張臉憋的青紫,然後甩袖而去。福晉還柔柔的追着問了一句:“爺這就走了?彆氣呀?爺要是不準就算了,當我沒說。”
“準!爺準了!”爺敢不準嗎?這福晉以前挺好的呀,溫溫柔柔的,紅袖添香的,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損了!爺以後進後院那種感覺像啥?以前還總有藉口,這個說爺,孩子怎麼怎麼了。那個說爺,小格格睡不安穩。便是自己去哪個的院子,也總是跟福晉說,得給孩子些臉面。得!現在可好了!爺再去連個藉口都沒有了,一窩子女人,個個揚個小手絹,‘爺,您來嘛’‘爺,人家想您了’,這他孃的像是逛窯子。
三福晉看着那背影,狠狠的把簾子甩下,這才挺着肚子坐到榻上去了:“我噁心不死你。”一窩子耗子精,偏你當小白兔養着呢。她現在也看明白了,指着男人的寵愛,那還不如指着他死了安享尊榮來的實在呢。別的事她也就不計較了,可弄的這個坐胎那個落胎了,連孩子也受掛累。再折倆孩子,宮裏就該才插手了。還不如藉着這個機會,從根子上都給斷了。從此他愛上誰屋裏去就上誰屋裏去,生下來的都抱來,要是有那本分老實的,單獨挪出去也不是不行。可要是調三斡四的,就老死在後院裏吧,看一個個的能張狂到幾時。
這口氣可算是出了,她撫着肚子,長噓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了,“上次六弟妹給的面脂呢?快快快,淨面塗上。”她抓了小鏡子照,“才說我懷胎不長胎斑呢,結果瞧瞧,眼角那一片是不是顏色深了……今早就說要抹的,結果一出事給忘了。跟咱家爺說了這麼一會子,只顧生氣了,差點把這麼大的事給忘了……”她一邊唸叨着,一邊挑了面脂擦臉,然後叮囑嬤嬤,“不指望爺們愛不愛的,福晉我呀,得自己個珍惜點自己個,以後哪怕是出了天大的事,都得提醒我按時抹面脂……”
把人說的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邊上的丫頭有個老實的,就問說:“福晉,這天大的事是什麼事?”
“就是比削掉咱們家爺的爵位還大的事。”
啊?削爵還不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