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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謁就道:“你沒發現你想問題其實跟大部分女眷都不一樣?”
桐桐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總以爲你是莽撞的時候,其實你心裏自有章程。你知道這個提議對朝廷管控蒙古是有利的,你甚至想到了朝廷若是真想這麼幹,直接任命官員會叫蒙古警惕。所以,你想到了蜿蜒曲折的辦法,以女眷生意來往的名義幹這件事。
只是,你跟誰都沒解釋,這麼要緊的事,你的嘴緊的很。你沒發現,真叫你站在朝堂上,你也有幹事的能耐。
這是誇我呢?桐桐怔愣了一下,然後是沉默,“其實從那天在夜宴上出手傷人,我就隱隱覺得,我是我,我又不像是我。”有點好奇曾經的我,但我可以壓着這種好奇,因爲我怕追根究底對現在的自己來說,並不是明智的。
嗣謁攬住她,“最近是又做夢了?”那天做了從沒做過的糕點,鬆軟鬆軟的,他就知道她有做夢了!但她沒說,他也沒追着問。
桐桐的手不停的摳着嗣謁的指甲,低聲道:“夢亂的很,什麼也抓不住……但總能聽到有人喊我娘娘、老孃娘……”
嗣謁便懂了,她是怕說出來反而有攛掇自己之嫌!如今的局面這麼好,若老是抱着捨我其誰的心態,那纔要壞大事。
“是因爲懷上了,精神頭不足,夢又找上來了?”
可能吧!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