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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聽的可認真了,還問弘旭說,“不好好唸書,怎麼倒是把精力放在了養豬上了。”
弘旭覺得很冤枉,“孫兒好好唸書了,明朝有一本叫做《五雜俎》的典籍,孫兒瞧了,上面記載了騾子,說是騾子自戰國便有了。而宋人的《爾雅翼》上也有說這個騾子,說他能當馬用,比馬的脾氣好,又比馬的耐力好,孫兒當時就想,騾子便是不能作爲騎兵的坐騎,難道不能作爲糧草運輸的主力……想這個時候,就關注這個騾子是怎麼來的……”
懂了!騾子是馬和驢生的後代,於是給了他啓發,他覺得黑豬白豬也是可以試試的。
這樣的唸書,現在也不能說孩子的方向偏了,只能說是,這孩子養的有點不一樣。
說是書呆子吧,也不是。他是真的很用心的去想一些事,只是想事的角度跟一般人不一樣。
由此可見,老六家教孩子跟別人家很不同。
在暖棚裏坐下了,皇上才問老六,“你就是這麼教孩子的?”
弘旭看不出皇上的喜怒,就一臉迷茫的看阿瑪:兒子哪裏說的不對嗎?
嗣謁笑着瞧了孩子一眼,“人的理和事的理不同,學一個,但不用去摒棄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