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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對親人來說,若是有一線希望,還是想救的。
趁着人昏睡了,桐桐再去診脈,而後回來又調整方子,再喝了三天,這就有點精神了。飯也喫,老是不停的呻|吟,但卻沒難受的有更過激的反應。
如此又五天,聽不見呻|吟聲,人也倦怠的很,但給飯喫飯,給藥喫藥,給水喝水,栓子伺候他爹,一天天的,他不言語,他爹也不言語。他一直也沒鬆開綁着他爹的繩子,就這麼綁着。他爹也不掙扎,就那麼躺着。
今兒照例的喂完藥,他爹又閉眼了。他想問他爹感覺怎麼樣,但到底沒問出口。只是走到門口了,又想起還沒叫他起來上茅房呢,結果一轉身,就看見他爹的眼淚順着眼角默默的流,一聲都沒坑。
這一刻,他心裏恍然了一下,這是人清醒了!
人清醒了,腦子正常了,他愧了,他悔了,所以,他的眼淚下來了。
他的手伸過去,用指頭蘸了眼淚往嘴裏就塞:是的!這眼淚是鹹的。
他爹睜開眼,看着兒子,盯着兒子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啞着嗓子問了一句:“還……疼嗎?”
這一句一問出來,栓子的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扭頭就往出跑。
桐桐正在家裏配藥呢,栓子一臉的淚跑進來了,她愣住了,看着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