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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省,連城,某公寓樓內。
牀頭櫃上,電子鐘錶的數字切換成21:30,發出“滴”的一聲。
聲音有些刺耳,趴在單人牀上的人像是被吵醒,慢慢蜷起身體,一隻手僵硬地活動指節,攥住被單,但半埋進枕頭的雙眼還緊緊閉着。
空氣裏隱隱瀰漫着並不好聞的酒氣,壓抑而安靜。過了約十分鐘,這隻露在外面的手猛地攥緊了,坑坑窪窪的手指頭死死扣進了被單,指甲肉壓在甲面,指甲邊緣勒出一圈白印,觸目驚心。
真特麼的,痛!
秦絕的喉間滲出些壓得極低的嘶鳴,她的眉心、胸口、下腹都彷彿被人拿細釘子紮了進來,然後又刺了十幾根長針捅上穿下,來回翻攪。
她沒有掙扎,身軀在被子下時而顫抖,時而蠕動,短短几分鐘,她趴着的地方已經被汗水浸透,被單洇溼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股似乎要把身體撕裂攪碎的劇痛才如潮水般退去,秦絕鬆開牙關,輕輕吐了口氣,知道這關算是暫且過了。
周圍,至少在這間房間內沒有其他人的呼吸聲。她眯了眯眼,保持着趴伏的姿勢,仰起下巴,在可視範圍內儘可能掃了一圈。
一人高的衣櫃和旁邊的等身鏡,自帶書架的寫字檯,掛着雙肩揹包的椅子……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