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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絕舉起那隻滴落着鮮血的手看了看,這個預設置的動作將她的思緒拉回和化妝師鄔盎開玩笑的時候,殺意有所收斂。
她當時是故意的,誰說這股施虐欲就不能作爲優勢來利用?
秦絕吸了口氣,把自己維持在殺意湧動,卻不喪失理智的狀態,定了定神對蔣舒明說:
“這種可以嗎?”
周圍被她的強橫和武力值所震驚的喫瓜羣衆這才堪堪回神。
他居然是在演戲!
在旁觀看的岑易雞皮疙瘩又起來了,他看得出來秦絕在取巧,但近距離觀看她展現這種狀態時還是毛骨悚然,和那個在化妝間乖乖聽他講課的人全然不同!
蔣舒明好歹是經歷過大場面的,加上秦絕看過來的眼神清明澄澈,給人一種方纔都是表演且盡在掌握的錯覺,蔣舒明鎮定道:“羣演酬勞加一倍,小工的薪資漲百分之三十,這次裝上血包吧!”
小工就是上前給人安裝血包的,剛纔那個氣上頭的羣演推了他一把,摔得很重,蔣舒明也看在眼裏,不想寒了人心。
錢在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最管用的安撫劑。沒衝上來的那幾個羣演也回過味兒來,其中更有兩個早知道秦絕是故意激怒,畢竟她的技巧很拙劣,也就領頭的羣演A那樣頭腦簡單易怒的人才會真的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