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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姒似乎對他這幅溫和有禮的模樣感到分外煩躁。
她像是心裏堵着一股氣般,盯着桌子上的本子,眸底微黯,
“喫不完就丟了吧,別留着過期發臭了。”
慕寒言眉頭微蹙。
“你在難過?”
明明是一句問話,
但說出來的時候,他是以一種很篤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就彷彿,感覺到了什麼。
雲姒楞了楞,下意識否定,“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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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心裏堵着一股氣般,盯着桌子上的本子,眸底微黯,
“喫不完就丟了吧,別留着過期發臭了。”
慕寒言眉頭微蹙。
“你在難過?”
明明是一句問話,
但說出來的時候,他是以一種很篤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就彷彿,感覺到了什麼。
雲姒楞了楞,下意識否定,“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