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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胡媽那時候正是懷着胡小云二哥。
說的有理有據,連地點都記得清清楚楚,胡爸當時臉色就嚇得白了。
這都不用問,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確有其事。
胡家頓時炸開鍋了,尤其是胡媽,她可不像胡爸前頭媳婦那樣脾氣軟和,跟發了瘋的野豬似的,在家裏又哭又鬧,最後氣得受不了,跑到田家找田寡婦算賬。
她就說當初田寡婦兒子結婚幹嘛請他們一家子,非親非故的,還以爲是看在胡小云婆家的關係上。
現在一想,渾身都氣得發抖,說不定田驢蛋就是她男人的孩子。
田寡婦她男人得了癆病,拖了好幾年,最後身體越來越差,都起不來牀,那時候哪有本事讓她懷孕?
這麼一想,再回憶起田驢蛋的長相,越發覺得兩人長得像。
陳玉嬌和俞錫臣倆人回到家,洗漱好後,又把飯菜端到桌子上,等了好一會兒,還沒把陳媽他們等回來。
聽着屋後吵吵嚷嚷的聲音,陳玉嬌忍不住心癢,看了眼俞錫臣,“要不,我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