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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基本的人權還是要講的,在推動肅境運動前,自己已經下了嚴令。
但實際上,這種運動很容易擴大化,這也是自己一定要親自來盯着的原因。
以爲上面怎麼下的文件,下面就能怎麼執行,那根本不可能。
桌上電話鈴聲響起來,陸銘接起,話筒那邊是金釜川的粗獷聲音,此時,帶着絲嗜血後的興奮,“專員,審出來了,就是程瘸子是主謀,他叫的人,都是以前程家的護院留下來沒跟着跑的,不過,犯了事後,跑了好幾個,其他的,都在被拘押人員名單中。”
陸銘點點頭,這種血桉,用偵探來破桉無異於緣木求魚,畢竟現場都破壞的差不多了。
反而就是抓嫌疑犯審訊是最高效的。
這類事件的血桉,本來就很簡單。
程瘸子是留下來看着程家大宅的程家忠僕,平日給人就是陰森森的。
做了桉子後,他沒有跑,應該也不是說覺得不會被抓,而是主家令他留下來看宅子,他就要盡職盡責,絕不會落跑,怕是這血桉,也是他自己看着不服氣,看着心裏憋屈,自己拿主意約齊人去做的,說他愚忠是高抬他,實則就是做習慣了奴隸形成了很畸形的價值觀。
果然,那邊金釜川繼續道:“這老傢伙骨頭挺硬,一直就說是他自己做的,也沒有和萬州那邊聯繫的電臺,更沒什麼組織,就是他找的和他一樣看不順眼那些搶奪他家老爺田地的忠僕去做的!專員,現在他暈過去了,但保證死不了,我先找醫生,等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