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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寒月竹林,陰氣過重,曾讓她只可花下賞月。
阿囡被打得昏死過去那天,是哪一天?得打聽清楚。
“三伯孃還帶人相看過阿囡,是個人伢子,講阿囡能賣十兩銀。
“大阿姐講,三堂伯是鐵了心要喫掉我們家那三十多畝水田,還有阿囡的身價銀子,大阿姐二阿姐她們也能賣個三兩五兩銀。
“後來,大阿姐講,學生這學還得去上,這是我們一家人唯一的生路,不求學生能考中秀才,哪怕能到縣學附學……”
李學棟的話戛然而止,看向高先生。
他在路上跟高先生講要是能到縣學附學,就能認識縣裏衙頭家、糧書家孩子,也算攀了點兒關係時,高先生曾經交待過他,這些話講出來不好,不要講。
“我懂了,爲什麼上學這件事兒我知道了,你接着往下說。”黃縣尊明瞭的接話道。
“是,去年秋天,該交糧的時候,大阿姐就沒像往年那樣,跟着三堂伯去交糧,是學生和大阿姐、二阿姐去交的糧,秋天這一趟交糧,我們省下了一千三百多個銅鈿,用這個銅鈿給學生交了學費,把學生重新送到高家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