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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藥。”
“爲什麼?爲了你表姐?”顧硯眉頭微蹙。
“不是。我就是不想困在家裏,我厭惡操持家務,厭惡相夫教子,我原本是想死,是表姐勸我……”阿武喉嚨更住。
“她母親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她父親是個鏢師,就背上她天南地北的走鏢,爲了方便,一直給她做男兒打扮,一起走鏢的鏢師腳伕,都以爲她是個男孩兒。
“十五歲那年,她父親病倒在走鏢路上,臨死前,把她託付到我家,我阿孃是她姑母。
“她過不慣,在我家住了一年,我們兩個就逃了出來。”王雨亭接着道。
“你爲什麼跟她逃出來?”顧硯看着王雨亭問道。
“她到我家的時候,我阿孃過世快一年了,我父親又續了一房,把我定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做填房。”王雨亭垂着頭。
顧硯來來回回打量着兩人,一聲冷哼,“一對兒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