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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阿爹阿孃,顧硯有一絲恍惚。
從前,阿爹走在了阿孃前面,阿爹走後半年,阿孃也走了。
史氏指責他,說阿爹阿孃是因爲他的肆意妄爲,憂心過度,氣滯鬱結才死的。
那會兒,他內外交困,史氏的指責讓他自責崩潰,在阿孃棺槨前,他痛得哭得吐出了血,從前到現在,唯一一次生出悔意,說出了唯一一個悔字。
顧硯眼睛一點點眯起。
從前那會兒,他昏了頭。
從前那一回,從最開始走上那條艱難的路,阿爹就一直是他最堅定最可依賴的後盾,阿孃不只一次和他講起他們睿親王府那位高祖母,是如何仗劍行天下,是如何的無懼無畏。
阿爹阿孃擔憂他,卻肯定不會因爲他的所作所爲而生氣,阿爹阿孃知道他在做什麼,他們一直爲他而驕傲,也一直是他最堅定的支持。
那會兒,他昏了頭,在阿孃棺槨前的那場痛哭,那個悔字,阿孃肯定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