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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伯問了幾句,極其乾脆的給她安排了差使,
跟着練了一整天的行走跪拜退等諸般皇家禮儀,阿武累的腰痠背痛,心情卻非常愉快飛揚。
晚飯時,阿武眉飛色舞的和諸人說着這一天的見聞:
“……我就問了,這個卯正,是他們從家裏出來的時辰嗎?那個老官兒就說:”
阿武捏着嗓子,學着老內侍尖細的聲音。
“這是他們到咱們這兒的時辰,他們什麼時候從家裏出來,這咱們可不管!
“卯正,是到別業的時辰,是到達的時辰,卯正!要是家遠的,那不得半夜就出來了?還要穿衣打扮,這還不得折騰的一夜不能睡?嘖!”
阿武瞪着眼揮着手,嘖嘖連聲。
“聽說早朝是在寅時呢。”李學棟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