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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儒再嘖了一聲。
“他們絲綢行裏的人講世子爺這趟血洗,是爲了要改規矩,像那位老睿親王一樣,別的且不說,就算是把碼頭上兩趟並一趟這事兒改過來,就這一件事,就得讓絲綢行喫不了兜着走,就這一件,那就是金山銀海!
“我跟你講,斷人財路如殺父。這話不對!”
李文儒嘴角往下扯。
“阿囡哪,二叔跟你講,殺父跟斷人財路可沒法比,那易牙爲了富貴,連兒子都能上籠蒸了,要是恆公想喫肉老有嚼勁兒的,易牙肯定殺了他爹,再把他娘當個添頭!
“人最愛的肯定是自己的孩子,不是他爹孃,這是人的天性,孩子都能蒸了埋了,爹孃就更不在話下了。
“這些人連自己孩子都能殺了,就是爲了富貴二字,殺父不算什麼,斷人財路阻人前程這事兒纔是真正的不死不休,嘖!”
李小囡無語的看着她二堂叔,她二堂叔這話很對,可他也太能跑題了吧!
“你這意思是說,他們商量好了停工是因爲世子要斷他們的財路?”李小囡將話題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