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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繭子不能久存,要立刻繅出絲來。”於承福含糊了句,“也要看織坊歇到什麼時候,要是拖到明年春天,到春繭下來的時候,有新繭,就沒人用舊繭了。”
“那你覺得織坊歇業能歇到什麼時候?能到明年春天嗎?”李小囡笑問。
“在下以爲,得看絲綢行和海稅司的案子什麼時候能審清結?”於承福看向李小囡。
“案子什麼時候能審結,這我可不知道,我問過黃先生,黃先生說他也不知道,問他審得怎麼樣了,他說不能說。”李小囡攤手道。
於承福噢了一聲,他知道黃先生是誰了。
“江南絲綢總行的朱會長已經……”李小囡摸了下脖子,以示砍了頭了,“家也抄了,要是案子審結的時候,絲綢總行那些人要麼殺了,要麼流放什麼的,那現在的江南絲綢總行是不是就算是散了架了沒了?到那時候,你們聽誰的?”
於承福揚起眉毛,片刻,頭往前伸,屏氣問道:“這是姑娘還是那個誰的意思?”
“這還要誰的意思?難道於行老以爲,案子審結的時候,江南絲綢總行,平江絲綢行什麼,還跟原來一樣?朱會長還是朱會長,施會長還是施會長?”
李小囡臉上的驚訝彷彿在問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