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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行老壓着聲音,一臉神祕。
“聽講學怎麼講到繅絲了?”馮行老問了句。
“我也是這麼問的!”衛行老在桌子上輕拍了下。“說是尉學政講着講着,卡殼了,講着講着,又講錯了,後來尉學政就讓司業代他講完了餘下的課,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
衛行老伸頭往前,壓着聲音,吳行老、馮行老和禇行老三人也往中間伸着頭,支着耳朵聽的專注。
“這事兒奇怪,是不是!沒等司業把課講完,就有人說是聽到了尉學政在大成殿裏發脾氣,好幾個人聽到了,有說是尉學政生氣是因爲蔣漕司扣了修學宮的銀子,有說是尉學政是跟他外甥,就是咱們城外的世子爺生氣,說是世子爺一意孤行,連王爺的話都不聽,不孝什麼的。
“幾個人就議論這事兒,丁家二少爺就講:絲綢行的事兒,京城裏已經有了定論了,旨意很快就能到咱們兩浙路了,問什麼旨意,丁家二少爺一個字不肯講,只說了句:他家裏的繅絲師父今年忙得很呢,不過是欺負傻子罷了。
“我妻弟的小舅子就留了個心眼,等人少的時候,偷偷問了句,丁家二少爺倒也爽氣,說忙的全是祥雲坊的活兒!”
衛行老說完,往後靠回椅背,端起杯子喝茶。
“真他孃的不是東西!”禇行老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拍桌子有什麼用!”吳行老瞪了禇行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