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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城東的宅子裏。
朱老太爺臉色鐵青,朱老太爺的兒子朱九爺坐在朱老太爺身側,正壓着聲音說話。
“……牙行的織工,最便宜的一個,也要一百兩。
“收秋蠶繭的事兒,我上門問了幾家,個個賭咒發誓死不承認,證據甩到臉上也敢咬着不認。收秋蠶繭的織坊太多,幾乎是家家都在收,阿爹您看?”
朱老太爺慢慢吐了口氣,緩和着心裏的憤怒。
這些織坊鼠目寸光,只能看到鼻尖上的蠅頭小利!
“這些,”朱老太爺吸了口氣,咬着牙,“先不提。冬天的海商會纔是大事!沒想到何承澤這老東西這麼賣力!”
“海商一向是跟咱們做生意來往,何家?”朱九爺小心的表示着自己的疑惑。
他阿爹正滿腔怒火。
朱老太爺眼睛微眯又舒開,沉默片刻道:“最早,絲綢總行搭上那些海商,都是何家牽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