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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是打哪兒聽說李家二姐兒能幹賢惠的?說這話的,靠得住嗎?”苗媒婆擰着眉。
“就是聽,說是挺好。”吳太太含糊道。
這門親事是她家黃主薄的意,結親先是衝着據說這李家和世子爺有交,這話可不能說。
“太太看中李家這門親,怕不是爲了什麼能幹賢惠吧?”苗媒婆一臉篤定的看着吳太太。
“媽媽怎麼這麼講?”吳太太挑話道。
“不是您一家呢!”苗媒婆嫌棄的甩了下帕,一聲嘆,“我跟着寒山寺後頭的比丘尼修,從來不打誑語。我這個,從來都是有一說,,這話我不好講。”
“李家姐兒不大好?”吳太太皺眉問道。
“算不不好。我是說太太聽說的事兒。怎麼講,都說眼見爲,太太要是聽說什,那不作,得眼見!”苗媒婆語重心長。
“這事兒可怎麼眼見?”吳太太無語苦笑。
“怎麼不能。”苗媒婆欠身往,“我們書院街,採蓮巷斜對,有家茶,開的好好兒,去年突然就易了,這事,太太聽說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