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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樂城。
周沈年兩隻手伸在桌子上,頭往後靠着椅背,目無焦距的呆看着彩畫精美的屋頂。
在他面前,兩隻手中間,放在一份蠅頭小字的摺子,那是前天收到的,關於東溪先生宋允經手過的陰暗之事,來自何承澤。
摺子旁邊是一隻細長銅管,銅管已擰開,一張竹影紙上寫了幾行字:東溪先生病情略有緩和,伍傑離開東溪去了杭城。是王府別業送過來的。
銅管旁邊是一封信,厚厚一疊,字跡密密。是伍傑寫過他的信,剛剛收到。
他很難過。
滿腔滿腹說不清理不明的苦楚憋悶。
擺在他面前的三封信,明明白白的指向他該做的事,該下的手。
可他不願不想。
他的不願不想卻又全無理由。